第十七章。 申时衍涨红了脸,似是又羞又急。 (第3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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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后来发觉自己经脉俱断,灵力全无,连本命剑都再趋纵不了。
每日瞧着只是伤心。
我便索性将它给埋了。
如今,倒也是该将它再翻出来的时候了。
我低头笑笑,只觉得这本命剑同我一般,命途多舛。
头一回下山游历就坏了道心,无法使剑。
磋磨几年,好容易才重提起剑。
后来上赶着往大战上凑热闹,一下得了个经脉俱断的下场。
便又使不了这一柄本命剑了。
……这般细想,这剑跟着我时,着实没过上什么好日子。
若是给它自己做选择的机会,它可会选我这样一个不争气的主人?
大抵不愿也不想吧。
不知如何,分明离开在即,我眼下却似乎悲观得很。
总觉得这一副经脉俱断的身体,若是出了秘境,便再没借口逃避。
但申时衍总说他连这些都能治。
其实非是我不信他。
想来只是我对自己没那么多的信心。
更何况,我自认与他的生活并无太多交集。
平白受他这么多恩惠,实在寝食难安。
闭了眼,满脑子便“哐哐”向外冒这诸如“卖身还债”、“rou偿”一类的想法。
可真是糟糕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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